《魔法女巫也要修仙吗?》
《魔法女巫也要修仙吗?》小说免费阅读
刘郎记得她,记忆封印就是江怡眠一直担心的差池。
如果说三年前,她还期待所谓父母的存在,那么现在便是一点也不想和素未蒙面的父母相识,从未寻过她的人不值得期待。
命运的丝线将魔法学院与她捆在一起,江怡眠也不再有闲心去了解她的前世今生。
刘郎把手搭在滑轮机器上,有十根绳索与带血木桩连接,而在那十根木桩上分别捆住阮香几人。
他们双脚悬空,下方地面刻着凹槽纹路,引导血迹流入中央的圆形蜡油池,池水正在汩汩流动,冒着热气。
高台两边,一排排红色蜡烛尽情燃烧着,层高堆叠,火苗向上毫不动摇。
“这是人血蜡烛制作的地方。”江怡眠脱口而出。
沈逸舟没有说话,默认她的结论正确。
阮香几人摇摇脑袋,渐渐醒来。
“太好了,是沈师兄,沈师兄来救我了!”
“沈师兄,有人扮成你的样子,才把我们欺骗到山庄。”
“沈师兄旁边的姑娘是谁,这么没见过?”
“救救我,我使不上术法。”
沈逸舟冷冷地睨向他们:“回玄清宗后自己去惩戒堂加练。”
他没问江怡眠,为什么在湖边说她因为误会被同门抓住,现当下又没有人认识她。
阮香几人重重点头,有些人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我愿意凌晨晨练五千遍。”
“好!沈师兄愿意救我们就好,我们再也不说什么任务重了。”
江怡眠拉拉他的衣袖,让他蹲下来点。
沈逸舟顺势往她身边靠了靠。
“我在茶馆前嫌他们烦人,就动过他们的记忆。”江怡眠觉得自己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,以免出现信任危机。
随即她又想起刘郎的记忆问题:“还有刘郎也是,我不想让他隔三岔五打扰我,我施咒就让他忘了我,只是根据他看见我的第一反应,刘郎似乎认出我来了,虽然弄不清怎么回事,但多半是问乐山帮他恢复的。”
沈逸舟轻轻点头,正想说些什么,却被刘郎出言打断:“你们俩人唧唧歪歪的,说什么悄悄话呢?”
自己这么大一个块头,横在两边中间,起初隔着他求救也就算了,现在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商量对策,局面的控制权可是在他手里。
沈逸舟扫一眼高台上的人,问道:“你刚刚说等我们很久,何出此言?”
刘郎听后仰天大笑,笑声穿透整个空间:“待会你们就知道了,这是一个伟大的计划,我终于知道问乐山那群人为何会崇尚祂的存在,今日我邀请诸位,与我一同观赏神的降临。”
“当然,我也会找回我失去的婉婉,让婉婉彻底回到我身边。”刘郎习惯性摸向后腰,未曾想落了空。
他一怔,摸遍全身,看看地上,转身急得到处走:“我香囊呢?”
“不能丢,不能丢。”刘郎魔怔似的自语,惊慌得在原地打颤。
而后他像疯了一样,从袖口取出一把短刀,对着阮香的脖颈:“是不是你们偷走了我的东西?一定是你们,我去过茶馆会面,那时候有一位假冒我与万临碰面的人,我没抓住他,紧接着你们就去了茶馆接应,我处理完万临的事情,便回头将你们抓了个正好,而假扮我的那人是你们玄清宗的,对不对?”
“一定是趁我和万临在茶馆打斗,你们看我不备拿走了,是不是?”刘郎往前逼近,一双眼睛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,眼白血红。
阮香一听头都大了:“什么跟什么,我们玄清宗行得正坐得端,不搞偷偷摸摸伪装成他人之事,别张嘴扣帽子。”
“还有,你骗我爹爹跟你同流合污,拿钱诱惑他办事,本来他脑子不就好使,你三言两语把他骗得团团转,这事儿我还没跟你算清呢!”
江怡眠悄声问:“万临是她爹?”
沈逸舟说:“这不重要,先救人,万临情绪不稳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也是,”江怡眠眨眨眼,“看我的。”
她上前一步,从外袍夹层里取出婉婉的锦囊,坠在手心里:“刘郎你看,这是什么?”
高台上的人木讷地转过头,在见到锦囊的一瞬间,整个人像是被控制在原地,结结巴巴:“锦……锦囊,给我,还给我好不好?”
“好啊,我还你。”江怡眠缓缓往刘郎所在的地方走去。
刘郎两眼放光,仿佛看见什么稀世珍宝:“回来吧婉婉,我在这里。”
江怡眠延长手臂,在台下举起,让刘郎看得清清楚楚。
每一缕他抚过的绣线,每一天带在身上沾染的尘土,是婉婉的锦囊。
就在刘郎趴在台边,想要伸手抢过的一刹那,江怡眠后撤一步,收回锦囊。
“但是呢,有些许条件。”她停在台阶边,仰头注视刘郎。
“你说你说。”他眨巴眨巴眼睛,悻悻起身。
“其一,放了你后面的那群人。”
“其二,问乐山的计划是什么?神又是谁?”
“其三,我们必须安全撤退。”
“其四……还没想好,我事后补充,”江怡眠掰着指头数数,“反正就是得听我们的,之后这锦囊便还给你。”
她又感觉威胁力度不大,再佯装恶狠狠地添上一句,倒像只露出爪牙的小猫咪:“毕竟婉婉的贴身锦囊对我来说,可没什么用处,万一我心情不好,把它丢进你面前的蜡油池里,你可就什么都没了。”
刘郎赶紧应下,生怕江怡眠做出什么事情来:“好,我立刻马上就放了他们。”
他一边盯着她,一边绕到柱子后面,一个接一个地解开绳索。
阮香活动了下手腕,娇哼一声:“怂蛋,还以为有什么能耐呢,欺软怕硬,软包子一个。”
“还有你!”
江怡眠的鼻子被指了个正好,伸手指指自己:“我?我怎么啦?”
“来路不明,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沈师兄的,一身黑衣服,不露头不露尾,要我说,你比刘郎还更像问乐山的人。”
她隐约感觉阮香话里话外的意思有那么几分耳熟,自己在茶馆时也听过类似的话。
一位弟子顺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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