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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侯府养女又争又抢(重生)》

12. 第十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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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善若已经打定主意要跟桐木交好了,其一是她喜欢桐木的脾性,其二是在九爷手下办事,她必须有自己的人脉,而桐木是最好的选择。

她是初来乍到的新人,桐木是最早跟在九爷身边的元老,虽说可能没有实权,但她有人脉和资历,这两点是秦善若再努力也无法弥补的。

正如她所说,薛礼要组建商队没有银子,她拿出所有的积蓄帮助他,还向哥哥姐姐借了许多,这其中的重点是哥哥姐姐,也就是粟绒和方觉听,这俩都不是什么好人,却能借银子给桐木,说明他们关系不赖。

这是薛礼的事儿,但他们没有将银子直接借给薛礼,而是通过桐木的手交给薛礼,代表他们更在意桐木。

毕竟他们借给薛礼和桐木都是一样的,赔了还不上,赚了还得上,因为不管借给谁,这笔银子的用途都是薛礼拿着做生意。

若桐木和薛礼在他们心中位置一样,那他们大可将银子直接借给他,也算是维护了手足情谊,可他们没有,那桐木的地位必定是高于薛礼的。

不管桐木的天真是真的还是装的,秦善若都必须和她打好关系,她没得选择。

九爷手下的人不管结盟还是敌对,都已形成了排外的小团体,他们或许会互相残杀,但是当秦善若冒头后,他们会团结起来将她按下去,不允许她进入核心圈子。所以她需要一把利刃割开现有的局面,并且带着利刃强势上桌。

而昨天她们相谈甚欢是因为她附和了桐木的话,说她的选择是对的。既然找到了诀窍,那便要趁热打铁稳固这段关系。

“桐木姐姐,翰林院那位郎君今日可过来了?我略懂些识人之术,或许能帮姐姐看一看。”

桐木红着脸摇头,小声说道:“我过来时去他家问过了,他妹妹说他下月有一场很重要的考试,他最近散衙后都是彻夜挑灯读书。”

“那位郎君如此刻苦,定能鹏程万里,也不辜负当初姐姐雪中送炭的恩情。”秦善若顺势吹捧,桐木却揪着帕子,抿着唇内敛地说:“不过举手之劳,哪谈得上什么恩情,我只愿他坚守本心,始终如一。”

她嘴上虽从未说过喜欢,但应该是喜欢极了,即便周围的人都不看好也决意要嫁,更是抛下了女子的矜持上门去寻,听着也不像头一回去了。

桐木继续说道:“他妹妹说是都察院的考试,为了重修《景律》而组织的,三十以下的年轻官员都能参与考试,共选拔十人。说是年轻官员有凌云之志,能让《景律》焕然一新。”

“我不知道这事重要否,但他寒窗苦读十数年,自然比我更重视自己的仕途,所以我不该去打搅他。”

为了重修《景律》筹备一场面向所有年轻官员的考试,上辈子没有这一出。

不过……这举动看起来像是故意给人搭的桥。

“自然是重要的,翰林院是朝廷的储才馆阁,身处其中的官员都是人中翘楚,国之栋梁,这么多翘楚在翰林院学习经国治世之道,最后能脱颖而出的并不多,所以钻研律法是一道坦途。”

这只是其一,其二就是都察院绝对中立,那是一个从上到下只效忠于皇帝的衙门,他们拥护的并不是皇权和社稷,而是宣明帝。

浙东党权倾朝野,清流派为国为民,而都察院绝对中立。

宣明帝是明君,都察院就是良臣,宣明帝是昏君,都察院就是佞臣。这是宣明帝在位十几年一点点养出来的刀,这把刀即便将刀锋对准自己,也不会对准帝王。

所以要想摆脱党派之争,最好的办法就是进入都察院为皇帝效忠,往后晋升之路不仅看才能,还要看忠心。

对于毫无根基的寒门子弟而言,太早进入党派之争只能沦为垫脚石,党派已根深叶茂,不可能再费力托举你站上高位,唯一的出头之法便是你自己化作刀刃,为党派开出一条新路。

那编修能想明白这一点,就不是个蠢人。

秦善若将自己的分析一一说给桐木听,将其中的深意也娓娓道来,体现亲近的同时也向桐木展现自己的能力。

她要和桐木当无话不说的手帕交,并且让对方觉得自己聪颖,这样一来桐木才会将听到的消息和她分享,她也能得到关于朝廷的消息,明白其中的变化。

就像今天一样,都察院的考试并不是秘密,只要在朝为官的人家都能知道,不仅主子知道,丫鬟小厮也能听到消息。

可秦善若不知道,因为她跟朝堂之间隔着一座大山,仅靠她自己是翻不过去的,所以只能寻找别的方法来获取信息。

消息本身就是一项宝贵的资源,特别是朝堂上的消息,如果家中无人在朝堂当差,那么一辈子也听不到几个消息。

“既然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,那希望他能考上。”

她话刚说完就笑道,“他一定能考上的。”

秦善若也希望那人能考上,所以笑着附和她。

临近酉时,九爷手下的人只来了一个桐木,其余的人虽没来,但见面礼却陆陆续续地送了过来,都是些贵重的物件,布匹金玉什么的,秦善若让王先生全部收在一处,等她夜里再去查看。

戏楼的人在院子里忙上忙下的布置,后台里伶人们已经扮上了,正在抓着最后的时间背词,这出戏不仅要在台上唱,还要往台下跑,虽然大家练了无数遍,但要在人前演还是觉得慌张。

拿到纸鸳鸯的人一一进场,进门后就发现戏楼院子里的布置变了,原先除了唱戏的高台就是座位,三五把椅子围着一张小方桌算作一套桌椅,桌子上摆着点心和茶水,整个院子里最多摆下二十套桌椅。

现在那些小方桌都撤了,只有排列整齐的椅子,粗粗一数得有五十多把。

院子四周留出了很大的空位,都做好了布景,最左侧是一座简陋的茅草屋,用木棍儿插在地面上围出三面墙,上面搭着一层茅草,面向观众的一侧和顶上都没有遮挡,这样坐在二楼包厢里的客人也能直接看见里头演得是什么。

右侧则是垫高的小山坡,还布置了一处简易的茶棚。

正前方就是戏台子,布置的是一处破败的庙宇,上面还摆着个四不像的泥菩萨,供桌上有发霉的糕饼和积灰的油灯,地面是杂乱的茅草和脏污的被褥,像是乞丐居住的地方。

忠义伯府的人来得早一些,进戏楼的时候院子里只有几人落坐。

“客人,可带了纸鸳鸯。”

安福和几个小二站在门口迎客,穿着一身喜庆的红棉袄,连布鞋都是新买的。这出戏戏楼的所有人都参演了,包括他们这群小二,红棉袄就是他们的戏服。

忠义伯府来了五人,三公子递了五只纸鸳鸯过去。

安福接过纸鸳鸯装在口袋里,突然变了脸色,扯着一张笑脸大声喊道:“贵客七位,都是来参加咱们村喜宴的,快快快,请入座吧。”

周曜灵穿着一身黑色袒肩宽袍,怀里揣了只小狼崽子,正拿着肉干逗弄它就被小二吓得一激灵,肉干掉进去被狼崽子咬住磨牙。

三公子也被吓了一跳,笑着摇头,“倒是有些花样。”

九公子眼馋地看着周曜灵怀里的狼崽子,对看戏的事没什么兴趣,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将那狼崽子骗过来玩玩。

小姐们站在一处,好奇地四处打量。

景朝并没有女子不能出门抛头露面的说法,只是许多世家大族规矩又多又严,家中长辈觉得女子出门容易学坏,也怕被登徒子冒犯,所以才限制自己女孩儿出门,导致许多百姓觉得世家小姐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。

只是戏楼这种场所小姐们是不常来的,毕竟是鱼龙混杂的地方,实在不安全。这一回是三公子极力邀请,再加上还有周曜灵保驾护航,她们才愿意踏足。

安福像招待亲戚一般热络地搭话,“贵客要是不嫌吵闹,坐在院子里是最热闹的,待会儿新娘子出来还能撒花,可有意思了。不过小姐们最好还是去二楼,待会儿人多,免得冲撞了小姐。”

三公子将人带出来哪敢分开,闻言摆手拒绝,带着弟弟妹妹上了二楼,进了包厢后发现桌上摆着一篮子红纸裁成的花,这若是从二楼扬下去,可好看得紧。

一同前来的小姐也想到了,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:“三哥你再要一点,待会儿我跟二姐一人一篮子。”

“好,我让他再送两篮子进来,到时候你们好好玩。”

秦善若给桐木送了一篮子纸花就离开了,她得下去装扮了,今夜她也要上台。

桐木笑着接过篮子,“我待会儿好好看着,妹妹一出来我就撒花。”

“好。”

酉时已至,好戏开场。

茅屋里坐着一个穿着喜服的漂亮女子,喜服简陋,红布染得并不均匀,只是裁剪制衣的手艺好,将女子婀娜的身形一一勾勒,上面还绣着好些鸳鸯,是用红线绣的,针脚细密,图案清晰。

她身上没戴首饰,只在鬓边带了一朵红色绢花。

新娘子未施粉黛都有一副好相貌,眉眼清秀,唇红齿白,双眼含泪地听着母亲不舍的话,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好感。

突然,右边的山坡上吹吹打打的出现了迎亲的队伍,吹唢呐的,敲锣的,热热闹闹地停在了茶棚面前。

新郎官是个俊俏的年轻人,他牵着一头系着大红花的毛驴,朝着茶棚的老板讨水喝。

由王船饰演的老板给他们的水囊添上水,笑呵呵地问他们是哪个村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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